康生早年认识江青?
据传,江青之母李栾氏昔日曾于康生府中担任家仆,正是在那期间,康生与江青结识。
关于江青的母亲是否曾在康生家中担任佣人,这一点难以查证。即便确实如此,那也发生在江青年仅五六岁的时期。1972年夏日,江青在与美国女作家维特克夫人对话时(我恰巧在场)提及:那一年正月十五,元宵佳节之际,父亲因琐事对母亲痛下狠手,母亲终于忍无可忍,愤然带着我离家出走。“母亲外出谋生,我得以继续学业。”在诸城县,一位拥有数房妻妾的孙姓地主接纳了我们。不久,母亲又觅得一份差事,那是一家“破落”的地主家。在我尚且五六岁之时,便开始尝试在夜色中摸索着寻找母亲。
若有人将那位“落魄地主”视为康生家族成员,须知康生生于1898年,而江青则出生于1914年,两人年龄相差16岁。在康生正值二十一二岁青春年华之际,他又怎会对一个年仅五六岁的家仆之女产生特别的情感呢?
1937年7月,或据部分说法为8月,江青自上海启程,前往延安。当时,康生担任共产国际中共代表团副团长,辅佐王明,与王明及陈云一同,于1937年12月,或有些资料记载为11月29日,自苏联重返延安。在此之前,江青已与毛泽东相识。
知名作家王凡与东平于《党史博览》2007年第3期发表的《徐明清与江青关系的事实真相》一文中指出:“经过两个多月的审查,江青的党籍问题由于黄敬的证明,最终得以解决,她本人也于1937年11月进入抗大学习。在抗大学习期间,江青和毛泽东有了频繁接触。她经常以向毛泽东请教问题为由,到毛泽东住的窑洞来做客。很快,江青和毛泽东恋爱的消息便在延安不胫而走。”
康生未牵线。
江青与康生的政治及个人关系,始于康生自苏联返回延安之际。在此之前,二人是否有过相识,因缺乏确凿的史料,故难以确切知晓。
自康生自苏联返抵延安后,他先后担任中共中央社会部部长、情报部部长以及中央书记处书记等要职。在延安整风运动中,他担任中央总学习委员会副主任,并推动了所谓的“抢救失足者”活动。
康生对江青的处境了如指掌,深知两人乃山东同乡之谊,且对江青与毛主席间的深厚关系亦甚为了解。因此,他对江青的每一步成长都格外关注。在1938年7月1日,正值建党17周年的纪念日,中央党校举办了盛大的庆祝大会。康生担任大会主席,张闻天发表演讲,而晚间的文艺节目则是精彩纷呈的京剧《打渔杀家》。
昔日,康生担任党校校长,江青则为党校的学生。康生鼓动江青担纲主演萧桂英,并亲自执棒乐队击打小鼓。此剧公演反响热烈,江青的演出尤为出色。自此,江青在延安的名声日益响亮。
人们曾言:“昔日江青风华绝代,不仅能演绎电影,更是京剧舞台上的一绝。”就我所知所闻而言,江青与康生的关系,整体上算是融洽和谐的。
互相关心,支持配合。
在党的九大召开之际,江青迫切渴望跻身政治局,而康生则为实现她的这一愿望不遗余力地提供了帮助。待九届一中全会圆满落幕,江青如愿以偿成为政治局的一员,康生随即喜出望外,兴冲冲地赶至江青的住所——钓鱼台10号楼,满怀热情地向她表达祝贺。
数日之后,康生再次挥毫泼墨,为江青题写了“风华正茂”四个气势磅礴的大字。(康生书法颇佳,左右开弓皆能。他不仅能刻印,还擅绘画,真是个才子——作者附注)康生更是请人精心裱帧,将字迹嵌于雅致的镜框之中,亲自登门,将这份心意郑重地交至江青手中。
“江青同志,实为我的得意门生。”(追溯至延安时期,康生身为党校校长,江青则为其学员,彼时二人正是师生之谊——注者按)康生离去后,江青特意吩咐我们,将此条幅悬挂于大厅正面的南墙之上。
江青牙龈不适,牙龈发炎时,康生得知此事后,便热心且耐心地向她推荐使用竹盐水进行漱口。江青采纳了他的建议后,康生随即召集了负责江青膳食的厨师程汝明同志,亲自指导他如何制作竹盐水。
康生言:“选取鲜嫩的竹子,将粗颗粒的海盐填充其中,尔后将竹筒置于烤箱中进行烘烤。如此一来,竹筒内部的细薄膜层亦化为炭状,盐粒亦呈现出焦黑之色。待其冷却后,以清水冲泡此盐,以此水漱口数日,牙龈炎便可不药而愈。”江青恪遵其言,严谨行事。果真效果显著,几日之后,牙疾已愈。
为表对康生关怀、援助与勉励之情的谢意,江青特地邀请他至自己的摄影棚,为其拍摄了一套标准照,并将照片放大至十六寸尺寸,亲自递送至他手中。鉴于康生常受咳嗽困扰,江青特意为他量身打造了一条獭皮围脖,用以守护其脖颈与喉咙,以防受寒。
康生因精神压力过大、用脑过度,以及吸烟量过猛(平日里常吸三包小熊猫香烟)等因素,自党的九届二中全会之后,其心理与生理状态均发生了显著变化,精神与体魄相较以往大不如前。他茶饭不思,睡眠稀少。
“味道极好。”康生见状,亦随之尝食。江青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江青回到自己的居所后,对工作人员坦言:“康老的行为颇为奇特,他人饮过的茶,即便仅在其眼前经过,他也会迫不及待地取来一饮而尽,似乎认为他人所食、所饮之物,便能证明其无毒无害。”有人推测,他或许正遭受着严重的老年抑郁症之苦。
为了博得康生的喜悦,江青屡次派人送去鲜花,以表敬意。一日,江青亲自驾驶一辆红旗轿车,前往为康生送花。然而,由于她初涉驾驶,技艺尚浅,当车行至钓鱼台8号楼东侧的小桥时,险些驶入湖中。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司机小刘目睹了这一险情,迅速出手,猛地扭转方向盘,及时避免了事故的发生。
江青,一位见多识广的人物,面对如此险恶的局面,她并未感到惊慌失措。即便站在康生的病榻前,她依旧保持着镇定,优雅地邀请康生欣赏花朵,并关切地叮嘱他要注意身体,期盼他早日康复。
在“批林批孔”运动的早期阶段,尽管康生身患重病,他却热情地支持并全力协助江青的行动。1974年1月25日,在中央机关举办的“批林批孔”动员大会上,江青公开赞誉道,康老功勋卓著,康老立下了汗马功劳……
江青敬重康生。
江青对康生怀有深厚的敬意,这一态度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:
首先,在称呼方面。江青在无论是面对康生,还是在私下交流,亦或是在书面表达中,我未曾听闻或目睹她直呼“康生”二字,她始终以“康老”这一尊称来称呼他。
其次,在态度方面,江青在我们工作人员面前始终保持了对康生的尊重,从未提及他的负面言论。即便偶尔情绪激动,想要吐露心扉,话到嘴边却即刻收回。然而,私底下她却屡次议论陈伯达的不是,形容他“不拘小节、气度狭小”,“他自称是平民百姓,哪里有他这样卑微的平民百姓,官职越高,压力越大”。她还提及:“我曾与他(陈伯达)争执,甚至在面前摔碎了杯子。”更有一次,她在我的面前抱怨起张春桥和姚文元的不满。她说:“我与陈伯达争执之际,张春桥和姚文元却保持沉默,未坚持原则,我要求他们两人作出检讨。”(他们确实写了检讨,并亲自递交给了江青,这才平息了此事——作者注)但那次争执中,康生同样未发表意见,而江青也未对此有所追究。
三、在观影方面。江青对电影的热爱,早已声名远扬。位于钓鱼台17号楼的放映室内,收藏了上百部影片,未经江青的许可,无人能够擅自取走这些影片,唯独康生例外。
江青邀请康生一同观影,若康生因故无法同行,江青对此并无任何微词。至于张春桥与姚文元,江青告知他们一同观影,除非他们有充分的理由不能陪同,否则江青会感到不悦,甚至流露出不满之情,有时还会对他们提出质疑。
康生态度急转直下。
自党的九届二中全会召开之后,康生对江青的态度似乎发生了显著转变。在我看来,他对江青的不满情绪不仅体现在言辞上,更在行为上有所流露。昔日,康生常至江青居所,无论有事与否,总会登门拜访,而今,却再未踏足其宅。
以前,江青请康生到17号楼陪她看电影,康生如果没有特殊情况,是不会不去的,以后再请,一次也不去了,但江青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。以前,康生对江青很尊敬,是江青政治上的坚强支持者和依靠者。从来没有听到过康生对江青有什么不好的说法,九届二中全会以后就不同了。
在那年的中秋佳节,毛主席特地向江青赠送了五束鲜嫩的粘玉米。江青随后将这些玉米分给了康生、张春桥以及姚文元各一份。此举随即引发了康生的联想。某日,他向自己的秘书黄宗汉谈及此事,不禁感慨而言。
“5个玉米主席肯定指的是军委办事组的那5个人,意思就是提醒江青在斗争中不要迷失方向,头脑要清醒,不要迷迷糊糊,由此可以看出主席对江青的看法有了变化,我的这种分析你不要告诉任何人,更不要向江青透露,江青这个人很聪明,也很敏感,她会领悟到主席送给她5个玉米的含义的。”(1999年3月21日,黄宗汉告诉我的——笔者注)
那日,江青访问康生,归途至其居所,却忽然神色不悦,面露愠色道:“昔日我对他关怀备至,乃至亲手织就毛衣相赠。记得在延安岁月,我曾为领袖织过毛衣,也曾为康老亲手缝制。然而,今时今日……”彼时,我们未能领悟她话语中的深意,直至事后方明,他们之间已然生隙。
1974年3月20日,毛泽东在致江青的一封信中提及:“以往诸多交流,你未能付诸实践者甚多”,“待我离世,你又将如何自处?”
同年7月17日,在中央政治局的一次会议上,毛主席公开发表了对江青的批评:“切勿设立两个工厂,一个是钢铁工厂,另一个则是帽子工厂,我们不应随意给人扣上大帽子。”他紧接着公开声明:“她并非我的代言人,她只是代表她自己的立场。”毛主席进一步指出:“江青抱有野心,她意图让王洪文担任委员长一职,而她本人则谋求党的主席之位。”
10月18日,王洪文依江青等人安排,前往长沙向毛泽东主席汇报工作期间,对周恩来总理和邓小平同志进行了诬陷。毛泽东主席对此予以严厉警告,提醒王洪文警惕江青,避免与其过于亲近。12月23日,尽管身体抱恙,周恩来总理仍陪同王洪文一同前往长沙汇报,毛泽东主席再度提醒王洪文:“切勿追随四人帮”,“切勿结党营私,否则必将自食恶果。”他强调:“江青怀有野心,你们是否察觉?我认为是有的。”毛泽东主席还重申,邓小平同志将被任命为第一副总理、军委副主席以及总参谋长。
康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,老谋深算,又十分熟悉党内斗争,善于窥测政治动向,看到毛主席对江青一再进行严厉批评,就对江青的态度发生了急剧变化,想急忙与她划清界线,拉开距离。
他毅然拒绝江青的探视,即便相见,亦对她冷若冰霜。身患重疾的康生,在周总理于1974年前往长沙向毛主席汇报工作之际,急切地向周总理举报江青与张春桥的叛徒身份。随后,他又托人向毛主席传达相关信息,揭露江、张的叛徒之嫌。
无疑,江青乃一位聪慧且政治意识敏锐的女性。她对康生对其态度的剧变心知肚明,心中颇为不悦。然而,这种不满通常都被她巧妙地隐藏起来。
康生死前揭发江青和张春桥。
“文化大革命”结束30年了,而“文化大革命”中的一些人与事却依然耐人寻味。康生在“文化大革命”后期揭发江青和张春桥是叛徒一事,就是其中一件。对于康生此举的动机有不同说法:有人认为,这源于他根深蒂固的投机本性;另一些人则将其视为他“迫害狂”的天然反应。在粉碎“四人帮”的初期,甚至有人公开发声,称此行为是康生与“四人帮”之间斗争的明证。1978年,我在中央党校参与“清查”工作,在整理有关“康生问题”的资料时,曾目睹过康生揭露江青、张春桥的相关内容。以下,我将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,对此事进行一番探讨。
1974年12月,周总理计划于23日前往长沙向毛主席汇报,在此之前,病重缠身的康生被架上担架,被抬至周总理处,揭露江青、张春桥的叛徒身份。随后,康生还紧急让王海容和唐闻生向毛主席传达这一信息。这一系列举动显得异常紧迫。次年,康生因病离世。康生曾是江青集团的关键成员,但他在临终前为何如此迫切地要揭露江青和张春桥?康生的真正意图是什么?
为了破解这一谜题,仅需回顾1974年“文化大革命”时期的具体政治局面,便能洞悉其奥秘。当年的局势主要围绕“批林批孔”运动以及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人事部署展开。
1974年初发动的“批林批孔”运动,矛头实际上是指向周恩来的。江青通过其操纵的写作班子在报刊上发表大量文章,以批判孔子的“克己复礼”等儒家思想为名,含沙射影地对周恩来前一阶段所采取的正确措施,特别是落实干部政策、重新安排一批老干部出来工作,进行猛烈攻击。
正当江青一伙起劲攻击周恩来等人的时候,康生在林彪事件之后抱病沉寂一段时间后,突然活跃起来。他积极支持和配合江青的行动,把中央党校写作班子的负责人和一名教授推荐给江青。
在1974年1月25日的中央机关“批林批孔”动员大会上,江青发表讲话称,康生同志功勋卓著,康生同志确实建立了一项重大功绩……进入五月,尽管康生同志的病情有所加剧,但他在此期间对江青的阴谋图谋始终给予了热情的支持,并给予了积极的协助。
江青及其同伙的盛况并未持续太久。1974年下半年,我国政治局势发生了显著转变,毛泽东屡次对江青集团进行了严厉的指责。7月17日,在中央政治局的一次会议上,他对江青进行了批评,指出:“切勿设立两个工厂,一个名为钢铁工厂,另一个名为帽子工厂,动辄给人戴上大帽子。”
并且当众宣布:“她并不代表我,她代表她自己。”“江青有野心,她是想叫王洪文作委员长,她自己作党的主席。”在此前的3月20日,毛泽东还在给江青的信中说:“过去多年同你谈的话你有好些不执行”,“我死了,看你怎么办?”这期间,毛泽东还点名批评了江青的亲信、国务院科技组负责人迟群,说他是“北京一霸”。
10月11日,中共中央发布了一则通知,宣布将于近期召开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。在此之前,毛泽东曾提出建议,让复出的邓小平担任国务院第一副总理的职务。到了10月18日,王洪文依循江青一伙的策划,前往长沙向毛泽东汇报工作,却诬陷称,总理在医院中昼夜与人交谈,其中频繁与邓小平、叶剑英等人会面,声称北京现正弥漫着“庐山会议”的气氛,并对周恩来和邓小平进行诬陷。
毛泽东立刻对王洪文提醒道:“务必警惕江青,切勿与其过分亲近。”12月23日,身患疾病的周恩来与王洪文一同前往长沙,向毛泽东汇报工作之际,毛泽东再次对王洪文叮嘱,“切勿参与形成四人帮的局面”,“切勿陷入宗派之争,否则必将自食其果”。他直言:“江青野心勃勃,这一点显而易见。我观察下来,确实如此。”接着,他又提及,邓小平将被任命为第一副总理、军委副主席以及总参谋长,身兼三职。
在屡次对江青及其同伙进行严厉批评之际,毛泽东亦强调周恩来负责主持党中央以及政府日常事务。此举对于挫败江青一伙意图“组阁”的阴谋,确保四届人大的顺利召开,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在这种局势之下,康生,一位对党内斗争了如指掌、擅长洞察政治风向的资深人物,对未来的形势走向有着清晰的预判。这位历来精明算计、擅长趋利避害的康生,对江青的态度也出现了显著的转变。
他迅速与江青及其同伙保持距离,明确划清界限,转而向周恩来与邓小平靠拢,并展现出一系列明显的姿态:
他拒绝江青的探望,气得江青大哭大闹;他一改冷漠态度,询问和关心起周总理的病情;他拖着病体让人用担架抬到周总理那里,揭发江青和张春桥都是叛徒;他托人带话给毛泽东,揭发江、张的叛徒问题;他托邓小平“在中央讲讲解决党校问题”以示“尊重”等
其实,康生“揭发”江青和张春桥与“四人帮”拉开距离也好,靠拢周恩来和邓小平、表示友好也罢,并非真心实意。他在临死前对一个亲信的谈话,道出了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。
1974年12月26日,康生病榻之上,召见了中央党校的负责人。此时,他的话语已显得吃力,言辞含糊,有些内容甚至需要贴身秘书加以复述。康生语气断断续续地陈述道:“下部长瘤,出血不止,已是无法支撑。党内斗争错综复杂,非你所能透彻理解。迟群犯下了错误……我们党正面临危机,有落入邪恶之手的风险。我已力不从心,但内心深处,我绝不愿就此离世……”
康生曾言:“党的命运堪忧,恐将落入不良分子之手。”这究竟所指为何?
1975年1月5日,邓小平同志荣膺中央军委副主席兼总参谋长之职。进入1月中旬,他在中共十届二中全会上当选为中共中央副主席、中央政治局常委,并在四届人大会议后,担任了第一副总理的要职。
此后,在周恩来同志病情加重之际,邓小平同志肩负起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重任,牢牢掌控着党政军大权。这不仅违背了康生同志的意愿,让他感到“不甘心”,也在他的预料之中。将这一局势的发展与前所述“党有危险,将落入坏人手中”的警告相联系,其深意便愈发昭然若揭。
显而易见,康生急于揭露江青与张春桥的真实意图。他于1975年12月16日离世。
历史无情且公正,康生即便在临终之际试图通过“揭发”江青与张春桥以博取死后美名,亦无法规避历史的公正裁决。1980年11月1日,中共中央正式向全党通报了康生直接涉入林彪、江青等人策划篡党夺权的反革命阴谋的具体罪行。
康生终究沦落至历史耻辱的巅峰,最终遭受了名誉扫地、声名狼藉的悲惨结局。即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依旧施展了“机关算尽”的伎俩,试图通过“揭露江青、张春桥”的手段来蒙混过关,然而,这一举动非但未能遮掩其善于见风使舵、投机取巧的本性,反而成为其此类行为的铁证。